眼,没有伸手,直接就道:“一会儿去景仁宫,先别去传话,搅得她不得安生吃顿饭。”
而景仁宫里,元曦等过了传旨的时间没动静,就命小泉子关了宫门,早早吃了饭预备睡了。
这些日子虽然会因为惦记皇帝而没胃口,但夜里睡得特别香特别沉,好几次早晨险些误了慈宁宫的请安,这会儿舒坦地躺下,浑身一松,来不及多想一想惦记的人,困意就迅速袭来。
福临夜里来时,元曦正轻轻打着呼噜,睡得又香又甜,福临看了看时辰,问石榴:“贵人不舒服?这么早就睡熟了?”
石榴有些紧张,但不敢多嘴:“回皇上,贵人她这些日子爱犯困,没什么不舒服。”
福临道:“要仔细些,不自在了就宣太医,她不爱多事,可也不能讳疾忌医。”
说罢走到榻边,看了看睡得浑身烫呼呼的人儿,心头忽地一软,大半个月没见面,怪想她的。
可是福临想把自己的心情整理好了,再去面对其他的女人,不然抱着元曦,脑袋里想着天边的那一个,对元曦多不公平。
而他那些日子,消沉的连自己都瞧不自己,除了不得不面对额娘,根本不想让元曦看见自己那副模样。
“睡得可真好啊。”福临念叨,俯下身,在她唇上亲了一口。
元曦睡眼惺忪,迷瞪瞪地看了眼皇帝,还以为自己在梦里,如花儿似的一笑,又甜又欢喜地翻过身去,继续睡。
石榴在一旁,咽了咽唾沫,她家小姐的心是真的大,也可能是真的傻。
一夜安宁,元曦饱饱地睡醒,睁开眼,外头天还没亮。
慵懒地翻个身,猛地发现身边躺了个人,不用看清脸颊,光是闻见气息就知道是皇帝,吓得她一下子坐起来。
福临被惊醒,没好气地哼了几声,把她拽到怀里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要继续睡,却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