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多尔衮搓热自己的手,把玉儿的手捂在怀里:“别把手冻坏了,生了冻疮可不是闹着玩的,进屋吧。”
冻过的手回到温暖的屋子里,很快就发烫发痒,一辈子养尊处优的人,如何承受的住,多尔衮看着玉儿毛躁地晃来晃去,还冲苏麻喇发脾气,又好气又好笑,嗔道:“往后别再胡闹了,身子要紧,这雪也就看着好玩儿。”
“你真啰嗦。”玉儿不耐烦道,“我今天挺高兴的,别招惹我。”
苏麻喇匆匆拿来冻疮膏,要给主子抹上防备些,却被她嫌乎油腻,还是多尔衮说让他来,玉儿才从了。
粗粝厚实的大手掌,小心翼翼地做着细致的活儿,待玉儿的每根手指都被抹上了冻疮膏,多尔衮才安心:“别再玩雪,真的生了冻疮,可比现在还难受。”
玉儿却笑悠悠地看着他,两人四目相对,,被多尔衮嗔怪:“笑什么?”
“原来你也会啰啰嗦嗦,真烦人。”玉儿收回了自己的手,大大方方地喊苏麻喇上些茶果,问多尔衮道,“这个时辰,该饿了吧,你起得早,午膳还没到时候,每天可有人给你准备小食?”
“他们不敢饿着我,不必担心。”
“那就好,我如今也没什么事可操心的了,你嫌我问的傻。”
“怎么会呢?玉儿……我……”
多尔衮痴痴地看着她,他本是来找玉儿商议齐齐格的事,但玉儿却如她所说,绝不管他和齐齐格之间的事,他们好些日子没见面,今日相见,她也没问半个字。
她还说,从此会心安理得坦坦荡荡地接受自己对她所有的好,正如眼前的一切,她的笑容她的欢喜,都温暖着他的心。
多尔衮恍惚过,反省过,认认真真地思考过,可得来不易的一切,让他无法怀疑玉儿的用心。
说到底,大玉儿能有什么用心和算计,无非是守住福临的皇位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