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着这份纵容,皇上,难道不是吗?”
皇太极闭上眼睛,深深一叹后才睁开眼,把手递给了玉儿。
两人稳稳地站到地上,只见哲哲匆匆从后宫赶来,焦虑地看向皇帝,又看向玉儿,大玉儿明白姑姑的担忧,从容地说:“您放心,洪承畴压根儿就没见到我。”
皇太极兀自走回殿中,哲哲不便跟上,唯有叮嘱玉儿:“好好照顾皇上,不该说的话别说,别惹他生气,皇上的身体……大不如前了。”
玉儿深知,方才那些话若是叫姑姑听去,必定了不得,可她无心伤害皇帝,更无心折磨自己,她就是不要了。
且说皇帝离开军营后,范文程就见到了洪承畴,范文程早年就投靠大清,和洪承畴并没有交往,但到底都是汉人。
本该比旁人更好说话些,而如今,洪承畴投降了,不会再辱骂范文程是汉奸走狗,两人得以心平气和地说话。
而洪承畴才知道,今日的事,对外不能说是皇帝劝降了他,皇帝只是来旁观并接受洪承畴的投降,真正说服洪承畴投降的,只能是范文程的小妾。
“这如何……”洪承畴觉得自己,简直受到了奇耻大辱,他死撑着等来了皇太极,想给自己挣最后一口气,结果还是要他背负耻辱。
范文程却道:“可你知道吗……倘若不是皇帝突然赶来拦下,之后给你送来食物的人,不是我的妾,而是宫里的庄妃娘娘。”
“庄妃?”洪承畴蹙眉,“什么庄妃?”
与此同时,多尔衮也回到了城里,半路上就遇见家中派来的人,说东莪讨要他那只荷包,闹得不可开交。
可多尔衮不论如何也不能把荷包给东莪,于是派亲信秘密去想法子弄来一只长得差不多的,随便扒拉了一些土塞进荷包里。
这只荷包被送回去,东莪没分出差别,还向齐齐格显摆证明自己没记错:“额娘看,阿玛弄得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