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是他心尖上的人,他舍得吗?”
大玉儿很坚决:“那也好过,他被人伤了身体,我光是想一想,夜里就睡不着。”
哲哲便吩咐阿黛:“去把海兰珠叫来。”
“叫姐姐做什么?”
“海兰珠若是不怕,咱们就这么做,你姐姐若是害怕怎么办?”
傍晚时分,不等尼满打听,大福晋那儿就派人来传话了,他听得目瞪口呆,再三问了几遍,才敢进来回话。
皇太极听了直发笑:“玉儿想出来的?”
尼满尴尬不已:“像是。”
皇太极自言自语着:“不成啊,女人是用来心疼呵护的,怎么好这样折腾,她防备别人,也不该轻贱了自己。”
尼满垂首道:“大汗,大福晋已经答应了。”
皇太极想了想,放下手里的奏折说:“那就只对娜木钟一人如此。”
尼满怔然:“大汗,这是不是太、太欺负人了。”
皇太极不屑:“她若反抗,或是不从,把她丢回去就是了。”
“是、是……”
转眼天黑了,侧宫中,娜木钟散下满头乌发,坐在镜台前,由丽莘为她梳头,主仆俩说着悄悄话,忽然间,有人闯了进来。几个年长粗壮的嬷嬷站在那里,冷酷地说着宫里侍寝的规矩,不由分说地上前来,将娜木钟架起来。
丽莘大喊:“放肆,你们这些奴才,放开主子。”
娜木钟的心跳得厉害,可她还是稳住了,问道:“这是宫里的规矩?”
嬷嬷们应道:“是,侧福晋,失礼了。”
对面侧宫里,大玉儿抱着阿哲哄睡,透过窗户,看着对面的动静,海兰珠将阿图放在炕上,轻手轻脚走来,小声道:“玉儿,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。”
屋子里烛光昏暗,只能依稀看清彼此的模样,大玉儿问:“姐姐是在同情她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