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,玉福晋亦是无心才这么说。
不过……她走出营帐外,今天大汗和那个扎鲁特氏的事儿,早晚会传出去,刚才就听见兰格格念叨,说玉福晋要伤心了。
宝清摇了摇脑袋,这轮不到她操心,便急匆匆地跑了。
苏麻喇刚好瞧见这光景,进门对大玉儿嘀咕:“宝清瞧着有心事呢,怪怪的。”
大玉儿不以为然:“回头我问问姐姐,是不是宝清被人欺负了,不过宝清现在跟着姐姐,欺负她,岂不就是欺负姐姐。”
苏麻喇说:“几位庶福晋,不是省油的灯。”
大玉儿便问:“大汗今晚在哪里?”
苏麻喇笑:“奴婢早给您打听好了,大汗今晚在大福晋帐子里。”
“姑姑啊。”大玉儿哦了一声,不再提。
其实不论是谁,她都不乐意,可她不乐意,管什么用,都是命。
夜色渐深,多尔衮终于将巡防的任务交给旁人,回到他自己的营帐,帐子里的灯火早已熄灭,想着齐齐格睡了,他便轻手轻脚地走进来。
可门前的帘子刚放下,眼前一片漆黑时,忽然有人抱住了自己的腰肢,多尔衮警惕地要还手挣脱,一瞬间,感觉到了是齐齐格。
“你没睡?”多尔衮嗔笑,“还是听见我的动静,又起来了。”
“我在等你。”齐齐格一面说,一面伸手来扯多尔衮的衣扣,不似平日细致周到地伺候他宽衣,几乎是要把衣衫扯破的气势,都能听见线脚崩开的声音。
“齐齐格?”多尔衮果然觉得奇怪。
“上-床!”齐齐格急促地说着,推搡丈夫,一面拉扯他的衣裤,一面也解开自己的衣襟。
帐子里黑洞洞一片,什么都看不见,可多尔衮感觉到,妻子已经把她自己tuo得精-光,冰凉的肌肤贴上来,让人心颤。
“齐齐格……”多尔衮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