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费了,以后好自为之。”
赵秀萍呜呜的哭了出来,至于哭的是什么,只有她自己清楚。
温礼鸣神色冷淡,不过是嫖和被嫖的关系,他出钱,她卖笑,谁都没有付出真心,悲伤自然也无从说起。
——
珍宝斋那一头,唐静芸目送着温礼鸣离开的身影,目光幽深。
翡翠居的出口贸易,虽然已经借着上次林明之父在国贸部的关系打通,但是到底还要掌握航线的人来运输。
翡翠是金贵的东西,自然是经不起任何的碰撞,不然损失必然惨重,所以还需要上佳的运输口碑的人家来做这个生意。很巧,温家就是在运输行业首屈一指的家族,而温礼鸣这个在温家颇为看重的第三代子弟,就是负责这一个区域的。
这才有了今天唐静芸算计他的事情,毕竟平白答应这样一单生意,如果走正规程序,那过程可没有那么简单。为了翡翠居的未来,也为了她未来的某些事业规划,也只能选此捷径了。
唐静芸转头看了眼面无表情的伍向军,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天涯何处无芳草,何必单恋一枝花。向军啊,以后你会站的更高,会有无数女人主动贴上来,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。”
伍向军露出一个笑容,嘴里有些发苦,曾几何时,自己记忆里那个温柔女人已经变得这么不堪。
他想起自己年少的时候的那些海誓山盟,想起那些美好的过往,一年一年,终究在风侵雨蚀中轰然倒塌,徒留他一个人怅惘痛恨。
唐静芸轻轻摇头,人生有许多难关要过,自古是情关最让人难受。这些事情也不是她插手就能处理的,当下也就留下了伍向军在店里,招呼着郑佳明离开。
走出店里,郑佳明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从刚才唐静芸和温礼鸣看不见硝烟的战争中缓过神来,觉得有些好笑,自己堂堂燕大学生会会长,居然在两人的对话间被影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