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她怎么可能跪曲华裳。
“大胆,见到皇后娘娘还不行礼?”细细的嗓子的太监冷冷地看向叶韶华。
跟在曲华裳身边俯首作揖的这位太监原是太监总管,宇文靖的心腹,在曲华裳进宫后担心她应付不了叶韶华,宇文靖将他放到了曲华裳身边。
由此可见宇文靖对曲华裳的看重。
“来福,不要为难叶贵妃”曲华裳一脸担忧的看着叶韶华,她一向以善良为德,“妹妹现在身体不适,行礼就免了吧。妹妹,你现在身体如何?本宫也不知道皇上为何如此绝情,劝了皇上好几天,他都没有来看你,本宫心里万份愧疚……”
来福闻言,也没有勉强叶韶华,只是用警告的眼神看了叶韶华一眼,让她最好不要轻举妄动。
他是皇上的心腹,自然知道曲华裳对皇上的重要性。
叶韶华虽然是宫中唯二的女人,但跟曲华裳有着云泥之别。
如果叶韶华是宇文靖手中的剑,曲华裳就是他精心呵护的牡丹,一个用来扫除敌人的剑,一个精心呵护的花,这两者要怎么比?
“本宫让人给你准备了一些药,”说着曲华裳让人将药端过来,“这是我让太医精心调制的,能够镇痛消炎。”
叶韶华伸手将药拂到了曲华裳身上。
浓稠气味极重的药就这么泼到身上,一身药味不说,身上还有一种黏腻感。
曲华裳在心里建设了好久,才没有对着那张脸狠狠扇一巴掌,她没想到饶是这种时候,叶韶华也那么威风!
可惜她因为善良大度还不能明着对叶韶华动手。
曲华裳一脸得意的来了,最后狼狈的离开了这里。
她走后,霜月又是爽快又是担忧,“娘娘,您对皇后不敬,皇上知道了会不会……”
叶韶华伸手将书合上,闻言,懒散的将头发撇到一边,看着窗外不知名的鸟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