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过分,要是一千也就忍了,要四千,谁能忍?”
“牛逼昂,当过兵的就是不一样。”
“滚,少几爸埋汰我。”
“没埋汰你,刚才看你反扣他一下,动作真快。”
“废话,学啥呢。”
“这帮人就欠干,枪口底下出D政,这话一点没错,恶人还得我们恶人来治呀。”
“这一千块钱咱们五个人一家分二百,够找个小姐的了,呵呵。”我笑呵呵的说道。
“啊?咱们分了?”
“昂,不然呢,你傻呵呵的给苏哲让他自己找小姐潇洒去?”
“草,你真贪。”
“不要给我。”
我们几个人将这一千块钱给平均分了,对待苏哲纷纷保持沉默,就这样我们这个小团体开始默契的形成以潇洒哥为首,我为军师这样一个集合了。
接下来的路程还算顺利,我们尽量避免走一些人烟荒芜的地方,不然你不确定在哪又碰见这样一群人。
车里的生活很不好受,我跟潇洒哥换着开车,其余时间就在睡觉,除了拉屎撒娇以外,几乎都在车里过着。
等到H市的时候,大家弄的都挺几爸可怜,满脸大胡子,头发也没形了,乱糟糟的,一个个哈气连天,困的黑眼圈都出来了。
我们将车靠在路边,等着人过来接货。我在那巴拉巴拉的刷牙呢,黄平小声过来问我:“要不要?
我摇摇头,示意不能告诉健洲叔他们,这货是苏哲他们考验我们的事,一旦报警,我保证,回去之后我跟黄平就得露。
我们当过兵,学过法的人都有这样一个心里,面对危害国家的行为,总是想去制止,否则内心会非常难受。
黄平这个人性格直,所以他一直在皱着眉头,心里非常非常的不舒服。
潇洒哥走了过来,搂着黄平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