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她,也在被窝里躺着呢。
“响了,马上跨年了,你有啥想法没?”
“没啥想法啊。”
“钟不传都出去打响跨年第一炮了,你不研究研究。”方柔说完自己都哈哈的笑了,笑的挺开心,差点给自己乐抽。
“以后你少跟迟小娅那盲流子接触吧,挺好一丫头,语言都不淑女了。”
“你tm说谁是盲流子。”丫丫愤怒的声音从旁边传来,晕,她怎么在呢。
接着方柔将视频转到一旁一边抠脚丫子一边打游戏,时不时拿桌子上水果往自己嘴里喂得丫丫。
嚯,这得啥味啊。
“她怎么在你家呢?”我郁闷的问道。
“咱俩没意思,跨年就一起跨呗,一会儿出来放炮不?”
“你说的是真人放炮还是正经放炮?”
“随你啊。”方柔微微一笑,弄的我春心荡漾,我在心里研究了,是不是真的得跟她完成突破性的进展了,老停留在原地是挺没意思的。
之后我们又闲扯了一会儿,也没时间去找她们放炮,而是各自在各自的家里。
过年了,我爸同意我喝一杯小啤酒润润嗓子,见我有模有样的喝酒,我秦然干妈问我:“是不是上学时老喝酒啊,瞅着架势老手啊。”
我立马否认:“就跟同学聚会的时候喝过一点。”
除了我妈说喝酒伤脑袋以外,他们几个都同意我喝酒,男孩,尤其是以后咋能不喝酒呢。
喝酒是进入社会交际应酬必备的技能。
这几个春节我除了收获一套新衣服外,什么也没混到,过的千篇一律,几家嘘寒问暖,在大人的影响下,我也越来越觉得过年没啥意思,唯一的期待就是这次去上海的行程,那可是大城市啊,在哈尔滨这小地方窝了这么久,也该看看外面的天空了。
初五这天,飞机已经通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