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又回来了?不是说九阿哥已经回府了吗?”伊尔根觉罗氏快步迎上去,瞧着董鄂氏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脂粉也掩不住憔悴,不由心疼地说道。
董鄂氏冷着一张脸,眼里满是幽怨,“额娘当我想来吗?爷昨儿个才来,我连面没有见上,怎么说。一早接到帖子,我推说身子不适,玉惠这个小贱人就敢撺唆阿玛让管家带着大夫去九阿哥府,她是狠狠地打的脸,还有昨天,她堵在府门口,闹了一出,若不是我走得快,指不定就让爷碰了个正着。”
只要说起这个话题,董鄂氏的情绪就格外激动,那一副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把玉惠给撕碎的模样,就能看出她心中的怨气有多深。
“罢了,现在到底是咱们势弱。”伊尔根觉罗氏想事情可不像董鄂氏那般喜欢自我欺骗,她思考事情,一般会把所有的可能都算进去,只是这一次会栽在玉惠手里,不是她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,而是她从来没有把玉惠她们这些人放在眼里,才会导致她们愤起直上。
伊尔根觉罗氏不说还好,这么一说就把董鄂氏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火气一下子给撩拨起来了。董鄂氏甩开伊尔根觉罗氏的手,大步往屋里走去,手掌撑着一旁的几岸,脸上带着几分阴冷的笑意。
“势弱?哼,不是我们母女势弱,而是阿玛现在用不着我们了,所以原本作践别人的我们就成了别人作践的对象。”董鄂氏语带讥诮的话那是张嘴就来,想来这段时间的遭遇让她怨恨的并不只有玉惠她们,就是董鄂七十也让她怨在心底。
作为一个出嫁女,娘家有多重要,这是个不言而喻的问题。是矣,董鄂氏以往不管做什么都会记着娘家,送礼更是丰厚,而今,她心中怨愤早已无处发泄,若非还有一丝理智在,董鄂氏指不定早就对玉惠动手了。
她一个皇子福晋,即便真的动手打了玉惠,那也不过就是斥责几句的事,毕竟尊卑有别,皇家要脸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