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。
几个男人被走过来的猪头吓得呆住一瞬。
很快有人反应过来,早就准备好的木柜,啪的一声砸在窗台上“揍他丫的!”
单枪匹马也敢挑衅他们七八个糙老爷们,今天就让他知道“死”字怎么写!
筱暖眼睛盯着面前的电脑,一小口一小口喝着茶。
关小心招呼几个同事靠近安筱暖站着,生怕几个人动手,会误伤到她。
安筱暖却根本不以为意,对付几个流氓而已,猪头还是有分寸的。
咔嚓——骨头碎裂的声音,伴随着一生哀嚎,在办公室里响起,接着此起彼伏的哭号声,呼救声,能震破人的耳膜。
沙发上强作镇静的肖止洋,冷汗涔涔的顺着鬓角流下来。
安筱暖留下他,却没有对他动手的意思,他就知道,她留着他不仅仅是传话这么简单,还有,威慑!
“肖秘书,快救救我们啊,我们可都是听您的过来的,您不能坐那干看戏啊!”为首的那个黄毛肋骨折了两根,正捂着身体在地上打滚哀嚎。
这是哪来的活阎王啊,根本看不清是怎么出手的,一拳拳砸在身上就跟铁榔头似的,拳头粗的木棍,挨上就折。
起初还有几个人试图靠近安筱暖,想要挟持他逼猪头住手,可是这个人就跟后脑勺有眼睛似的,还不等他们靠近,已经全被撩趴下了。
而且,谁动了靠近安筱暖的心思,绝逼是给你打的爬都爬不起来。
他的尺度掌握的刚刚好,疼,保管你往死里疼,疼的恨不得两眼一翻晕死过去,但是死,还是别想了,留着你一口气吊命,就是让你好好尝尝这么个疼法。
肖止洋双手紧紧握着关小心送过来的茶杯,茶水顺着杯沿被不停颤抖的手抖出去一半,脚底下的地毯早就湿了一块。
见肖止洋不为所动,黄毛急了:“擦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