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筱暖!”
陆橙很少连名带姓的叫她,每次这么叫她准没好事。
安筱暖心里就是咯噔一下。
“那个,有话好说,你别动家伙啊。”
看着他手里明晃晃的锅铲,她就觉得胆颤。
“滚回来,把早餐吃了!”
陆橙发狠,锅铲也跟着耀武扬威起来。
安筱暖没办法,只好重新又走回餐厅。
放了醋的煎蛋,还能吃吗?
……
走出陆家,直到身后那道视线消失的无影无踪,安筱暖才蹲在路口狂吐起来。
就知道睚眦必报的混球憋了一夜的坏水,肯定不会让自己好过。
不就是昨天奚落他几句吗,至于报复成这样,一顿饭都不让她好好吃吗。
狂吐五分钟,安筱暖才缓了一口气,蹲坐在地上。
妈呀,以后再也不要吃鸡蛋了。
起身,还有些头晕目眩,但是身后那道冷冽的杀意,却让她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寒颤。
大清早的,谁杀伤力这么强。
一回头,安筱暖就傻眼了。
晨光下,白衣黑裤的男人背靠着车门站着,一张脸黑的跟锅底灰似的,棱角分明的五官,面沉如铸。下巴上有青黑的胡茬,头发上似乎有一层淡淡的水雾,西装随意的搭在车上,脚下是一地散乱的烟头。
目测,至少两包。
安筱暖咽了咽口水,大叔这是来的太早,还是一夜没走啊?
“疯够了?”
低沉沙哑的声音裹挟着沉沉怒意,安筱暖听得就是一个激灵。
“没……没……不是……是真的有事……”
越解释越乱,越说越语无伦次起来,几次咬到舌头,疼的她直蹙眉。
“有事到夜不归宿?有事到忙的一个电话都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