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拍了拍留给男人的后背,将下巴放在双臂上,沉沉的闭上眼。
神经紧绷了那么久,她是真的累了。
浴室里很快传来清浅的呼吸声,男人韵律娴熟的手法还在女孩身上游走,滚烫的目光焦灼在水下细瓷的皮肤上,烫出一个个荡人心魂的痕迹。
薄唇紧抿了一下,一阵水声,男人将女孩裹在浴袍里的身体,轻轻放在了床上。
没被喂饱的猎物一样,通红的眼睛盯着黑夜中的某处,纯纯欲动……
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的某人,伸着懒腰懒懒打了个哈欠。
一抬眼,就看到站在窗口的男人。
烟灰色家居服,单首插袋,另一只手贴在耳边,在打电话。
声音里还带着晨起的慵懒,沙哑的异常好听。
只是安筱暖听着听着,不觉皱起了眉头。
电话另一端传来的女声,这几天出现的频率有点高啊!
冷哼一声,又将自己缩进被子。
男人回头,就看到她那张不屑的脸。
昨晚隐忍了一夜的火,顷刻被点燃。
寡淡的嗓音不疾不徐的说了一句:“我马上回去。”
视线却不比声音的散漫,仿佛要在某人身上戳出一个窟窿似的。
安筱暖被那视线烫了一下,节节败退。
单手撑在耳侧,男人阴骛的眸底迸透出一抹冷芒,声音低迷:“还想逃?”
抓紧了心口的被子,安筱暖哭笑,她没有想逃,只是拒绝而已。
“大叔身强力壮体力好,没有个把钟头一个回合都下不来。您不是要出门吗,还是先办正事要紧,等我挑个良辰吉日,没有外力打扰,再在这张床上大战三百回合,如何?”
“这可是你说的!”
“嗯!嗯!”安筱暖重重点头。
男人收回床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