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手用力抓着窗台,一手插进男人粗硬的头发里。
整颗头都埋在柔车欠颈间的男人用力允吸着,水声啧啧的轻响,在静谧的房间里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,让人一阵脸红心跳。
“大叔……”
小猫儿叫似的声音,尾音颤粟着,就像是在本就躁动的心上撩拔了一把。
男人的气息忽然沉重起来,他停止了所有动作,只是将头继续埋在女孩颈间,沉沉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我明天还有比赛。”
一句话似乎用尽了所有力气,女孩用近乎哀求的声音祈求着。
男人背部一僵,抬起头来,比夜色还暗的眼睛燃着火,从安筱暖脸上灼灼滑过,一手揽着后背,一手抄起膝弯,大步向卧室走去。
张妈刚从厨房探出一个头来,手里的围裙解到一半,被刚刚走出来的两个人惊了一下,赶紧又退回厨房。
她的领口微微敞开着,雪白的肩膀暴露在夜色凉凉的空气中,稍稍有一些颤抖。
她把头都埋进男人结实的心口,听着对方强有力的心跳,尽量不去想那么尴尬的事。
卧室里,顾慕白把安筱暖轻轻放在床上,邪笑一声,手指勾上小巧的下巴:“你希望我做些什么?”
维持着被放在床上的姿势,安筱暖觉得自己不管怎么做,在兽性大发的男人眼里,都是一种邀约,索性不吱声,不动作,不思考!
忽然,身上一重,被子被拉上肩头,接着是卧室灯被关上的声音。
身边的床陷进去一块,随后是男人低沉姓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:“睡觉!”
那一晚,安筱暖睡的莫名安稳。
第二天,是比赛的日子。
依旧沉稳的西服颜色,依旧一脸禁欲气息的男人。
要不是早晨洗手间里男人兽行的证据就在脖子上,安筱暖甚至都要信了,这真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