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是一楼,厨房,交叠在一起的人影,映在窗上。别墅外面的迎宾道上,路灯亮的刺眼,也刺痛了安筱暖的神经。
小野猫的声音都抖了:“大……大叔,你不会是想在厨房那啥吧。”
“有何不可?”低沉沙哑的声线像是谁随手在大提琴上弹了一把。
深邃的凤眸深深望进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眸中,弹入睡衣下摆的手指已经熨帖上躁动不安的情潮。
安筱暖匪夷所思地看着他:“闻着一屋子油烟味,就着柴米油盐滚一遍?大叔的清趣还真是不敢恭维!”
“恭维不必,做好你该做的就行。”
修长指尖贴着腰上的车欠肉,一寸寸向上,每向上一毫,就引起女孩的一阵颤粟。
安筱暖心里腹诽:什么是她该做的?
虽说是很多人偶尔都想尝试一下床以外的地方,比如阳台,比如浴室,比如厨房……
可是她真的没想过啊!
需不需要在厨房里供个灶神神马的,在他老人家的威严注视下酣畅林漓的大战三百次?
她相信大叔有那个体力,可她没那个厚脸皮啊!
光是想着小野猫的耳朵尖都红了。
“不要!”她果断拒绝。
却在偷跑出男人怀抱钳制的时候,被遒劲有力的臂膀轻轻一带,又带了回去。
脚下旋了一个圈,系在腰部的蝴蝶结飘开轻逸的弧线,又落回腰上,垂下来的带子盖住大半个臀部。
“做了这么多‘补品’,又穿成这个样子,难道不是为了因诱我?”刀削的唇角勾了勾,眼中是灼烫的温度。
“我可不可以理解成是因为刚刚在书房没有直接把你扑倒,导致你产生某种错误的认识?”
醇厚的嗓音鼓动在耳畔,伴随深深浅浅的鼻息,就是最不容拒绝的诱或。
纯黑的料理台透着彻骨的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