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的情绪，终于在这一刻无法按捺，彻底爆发。

凌千雪只觉得衣衫已经湿透，渐渐的渗入了她的肌肤里，滚烫的感觉，也表明了夜猫此时的心情。

“为什么？”凌千雪轻轻拍了拍夜猫的背，淡淡的问道。

“这次若不是我……若不是我的大意，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，是我的过失造成了这场大战的开始。”夜猫哽咽，“我没有资格再留在你身边了。”

“还有呢？”凌千雪继而问道。

“还有……对不起白猫，暗门殿、暗夜宮、杀手损失惨重，都是我导致的，我想留在冥月大陆赎罪。”

软软的手掌，轻轻的覆在了夜猫的头上，凌千雪轻轻的抚了抚她的头：“说完了吗？”

“说、说完了。”夜猫娇躯一颤，搂着凌千雪纤腰的手紧了紧。

凌千雪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，手指轻轻的覆上夜猫的脸，指尖触及到那滴滴滑落的泪水，有些烫。

这或许是夜猫第一次当着众人的面流泪吧。

一直以来，夜猫都是过分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，从来不会轻易表露。

“夜猫，你听好了。”凌千雪将她面上的泪水都一一抹干，“就算离渊澈没有拿走五国之珠，这场战斗还是会发生。”

五国之珠，不过是个导火线罢了。

“不仅仅是你大意，我也大意了，没有看出离渊澈伪装的面具，若这也算是你的责任的话，那我反而觉得，我的责任更大。”

那个时候，谁又能看得出来，离渊澈所做的一切，其实都只是在演戏？

就连她，都是真心将离渊澈当成了兄弟团的一份子。

“可是……”夜猫紧咬下唇。

“没有可是，没有离渊澈，没有五国之珠，圣宫对冥月大陆的计划也不会就此罢手，所以这些都不是你的错。”凌千雪打断了她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