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你是谁，我只知道，我想要的人，一直就只有你而已。”宫九天刮了刮她的鼻子，露出温柔的笑容。

“那你是爱上了我的灵魂，还是爱上了这具身体。”凌千雪笑问。

宫九天很认真的思考了片刻，认真的问道；“那你之前的身体跟这个身体，有什么区别？”

“……”凌千雪低头看了眼自己，轻咳了声，“好吧，其实没什么区别，一模一样。”

“那这个假设就不存在了。”宫九天挑起她的下巴，轻笑道：“那你是在别扭什么？”

倒不是别扭。

许是女人都有胡思乱想的病症，饶是凌千雪，也有忍不住怀疑自我的感觉。

如今宫九天已经知晓了她从现代而来，并非真正的凌千雪，她便是莫名想知道……宫九天喜欢的，倒是这具身体的主人，还是她？

虽然口口声声说着，她就是凌千雪，已经跟凌千雪融为一体，可到了这个时候，还是忍不住有所疑虑。

“傻丫头。”宫九天捧住她的脸，目光诚挚，一字一顿道，“我爱上的那个人，是在毒窟之内，用那双勾人的眼睛看着我，乞求着我带着回家的你。”

“我爱上的那个凌千雪，是在被我捡回去后，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你。”

“我爱上的那个凌千雪，是能让我牵肠挂肚，牢牢印在脑海中，无法忘却的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一句句的情话，落入耳膜，激起凌千雪心跳不已。

她双颊微红，羞怯的垂下了眼帘，心中觉得甜滋滋的幸福感。

双手缠绕上他的脖子，凌千雪用力的点头，笑意温暖：“我知道……我知道了！师父，我不会再在意这件事了。”

不论她是谁，一直以来陪伴在师父身边的人，只是她啊。

居然还问出这么傻的问题。

“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