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奇，或是觉得我另有目的。”凌千雪似是看透了华无元的想法，媚眸弯弯，笑容越发妖娆，“奴家最爱的便是看上去干净纯净的小少年，恰好天狐宗符合了奴家的要求，要怪啊，就怪你乾坤宗拿不出比野狐冲更干净纯净的小少年了。”

这番说辞，从一个女子口中吐出，委实让人觉得惊世骇俗。

脸颊处猛然一阵撕痛感，凌千雪拧了拧眉头，抽痛的吸了口冷气，回过眸狠狠瞪了撕扯她脸上面皮的男人：“师父，你弄疼我了。”

宫九天面色平淡，淡声开口：“不小心，手力重了点。”

“……”

不就是开个玩笑，这也需要吃醋吗？

“凌姑娘，不论你是因为什么原因选择帮助天狐宗，站在想拉拢你的立场上，我奉劝你一句，这是我们五宗的事情，你最好不要卷入这场纷争。”华无元心知，无论他怎么问，既然凌千雪不愿说，那就一定得不到答案。

这番话，倒是让凌千雪觉得有趣。

她凝着华无元，那双看似温和如暖玉的眸子，却是并不纯粹，若非当真心思纯正之人，眼中定然纯粹干净，就如野狐冲和千城一般。

而华无元的目光，看似温和，那温和之下，却是掩盖了太多的杀戮。

“华公子，若我今日帮助的是乾坤宗，你还会这般劝我？”凌千雪轻笑，眼底流露出一丝嘲讽。

华无元并未回答。

这个答案，显而易见。

华无元想拉拢凌千雪，也就代表希望凌千雪为乾坤宗出力。

凌千雪摊开手，耸了耸肩道：“自霜姑娘看上小白那一刻开始，我跟五宗之间的纠缠，已经剪不断了。”

华无元的眸光微微闪动，俊眉不易察觉拧了起来：“凌姑娘是在怪我……当初帮了莺儿？”

“不，我只想说，这并非偶然，并非命运，而是有意而为，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