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锋,也就千骑左右。他们还是挺谨慎的,没有直接大军蜂拥而上,还是先派了一支小斥候悄然靠近。
楼烦关的北口,与南口的防御相差极大,因为那段山谷只有二十余里,而且山谷也无法翻越,因此朝廷只是重点在南口修建了楼烦关城,对于北口,虽也有驻防兵马,但那只是个小堡。
“看来这些蠢货还真相信咱们越南侯是粟特商人萨保石坚了,以为咱们的柯教头是石坚的管事呢。”尉迟宝琳凑在父亲旁边道。
本来他是更愿意跟在老师李超身边的,他跟李超,几年下来,那是亦师亦友,关系好的很,只不过他老爹临走的时候,直接拎着他的脖子把他拉来了。
用尉迟老黑的话,那是上阵就得父子兵。儿子这几年跟着李超虽然混的不错,都已经是开国伯了,但尉迟恭觉得儿子有点虚,没什么真正说的过去的硬仗,老跟着李超捡便宜,沾光,让他觉得儿子身上似乎都多了些油滑,少了些他尉迟恭的血性悍气。
而且他也有意想要让儿子跟李超保持点距离。
尉迟恭可是皇帝的头号心腹大将,是皇帝的神策军大将军,皇帝跟李超之间如今似乎有了一点点的隔阂,虽然很小,一般人注意不到,但他却敏锐的感觉到了。
李超太红了,也太得宠了,这种红这种宠,让人羡慕妒忌恨。
花无百日红,李超确实有本事,也有功绩,但尉迟恭觉得李超现在就是太红了,红的不合理。如此年轻就到了封无可封的高位,偏偏又这么的有本事,皇上刚继位这两年还好些,以后长久下去,岂能持久。
“李超可是个钓鱼的高手,你多学着点。相比起来,李靖将军虽然打起仗来,用兵如神,但真正说到阴人,李超才是真正的高手。李靖一次能破数万敌军,李超却能一次坑十几万数十万人。而且还代价更小,战果更丰。”
尉迟恭很佩服李靖的那股狠劲,打起仗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