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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参军,把一个武将给打死了,怪不得刚才考试时表现这么出色了,没有点真本事,参军这样的文职岂是武将的对手?不过另一方面,也说明刘仁轨很耿直啊,参军敢管级别比他高的武将,还当街对打。
最后打死了武将,只是贬职,说明他刚才没有说谎,确实是那武将的错。要不然,参军打死车骑将军,这可不是贬官就能了的事情。
“如果时光倒流,你现在重新回到当日,你还会出手吗?”李超笑问。
“会!”刘仁轨回答。
李超没说话,继续看着他。
“我依然会上去的,但我会更注意点方式,避免最终那样的结果。”
这个回答就很令李超满意了,实心不改,但能改下行事方法策略,这就很好。
李超很好奇的打量着短发的上官仪。
“你为何是短发?”
上官仪拱手,“学生曾落发为僧,近因见到半月谈上披露许多佛寺之中藏污纳垢,觉得佛寺之中也非净地。因此学生还俗下山,学生也曾诗过相国许多边塞诗,非常喜欢,这次闻讲武堂招生,特赴京参考。”
还俗的和尚,还真是特别。
不过再细一问,上官仪可不是普通的和尚。他爹也是官员,曾是隋江都宫副监,在江都宫变中被杀,当时上官仪因藏匿得以幸免,为求避祸,自行披剃为僧。
李超拿着三人的档案细细看了一遍。
王玄策、刘仁轨、高侃、上官仪。
最长的刘仁轨二十三岁,最年轻的上官仪二十岁,四人都生的仪表堂堂,个子都起码一米八,除了上官仪稍显文弱些,其余三人都很健壮。
但就算上官仪看似文武,却也箭术极佳。
这四个人的名字凑在一起后,李超觉得有点难以置信。
一个王玄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