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里另一边,吐蕃使团的格尔也看到了张超走进东女国王女的帐篷。格尔二十出头,十分年轻,但却身负重任。一路北上,他给人的感觉就是话很少。但他说的少,却看的多,一直都在暗中仔细观察。
观察一切,观察他自逻些城一路北上,看到的点点滴滴,他看到附国看到苏毗的变化,也看到了女儿国、白狼、白兰、多弥等国的变化,还看到了吐谷浑的外强中干,以及新立国不久的中原之主大唐的强悍。
格尔尤其对这位年轻的大唐县公非常感兴趣,这个人如此的年轻,可据说却不是出至名门贵族,而是白手起家,短短时间,已经封为公爵,镇守大唐的陇西边关。仅凭一州之力,就打的吐谷浑庞大的冶力七部几乎灭族,迫的吐谷浑与大唐妥协结盟。
格尔把张超当成了自己了解大唐的一个研究对象,暗中观察着他的一切。
“格尔,这个张文远是个好色之徒!”格尔的身后,一名吐蕃人有些不屑的道。天都还没黑,就迫不急待的去钻东女国王女的帐篷,太急不可耐了一点。
格尔默默的收回了注视着东女国营地的目光。
他转过身来扫视身后的众人,摇了摇头。他知道他们都很轻视张超,因为这个张超看起来这么的年轻,甚至有点文弱的样子。穿着一大堆的衣服,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。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强者应有的形像,他暗自对自己的族人鄙视。
人最厉害的地方是心,心脏指挥四肢。再强健的躯体,没有一颗聪明的心,也只是个傻大个罢了。
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,他清楚的看到,张文远确实不是一个勇士,但却绝对是个高明的统帅。
张文远虽年轻,也绝不会是什么好色之徒。
“张文远看来要跟东女国有密商协议!”格尔说出了自己的判断。
那个吐蕃汉子皱了皱眉,“格尔,你确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