潭书院读书,比如有机会当兵,有机会当吏员等。
不过相比起番人们从前的日子,却是完全不同了。
过去他们逍遥自在,如今却是真正的受汉人管束了。不仅仅只是每年象征性的缴纳点牛羊皮毛,而是得严格的按照租庸调纳税服税,甚至做生意,也还得另交商税等。
他们的牧场也被缩减了,被严格限制在划给的地盘上,不能随意的越界。
甚至他们还得改汉姓,让孩子学汉字,读汉书,青壮得去服役,去当乡兵。
不过没有一个番人敢有异议。
野利部族刚刚被灭掉,野利雄等二百多个人头还被唐军用长枪举着送到各番部示众,然后挂野利雄的人头挂在临潭城头上。
其余二百多人头,就在临潭外的道路上,每隔几步插个木桩,上面就插着颗油煎过的模糊人头。
所有在洮州的番人,如今不论是番部还是番商,都已经纷纷改称张超为大人。
张超成了所有番人的爹了。
有人说张超对番人太过苛刻,张超只是回以冷笑。
在他的治下,洮州不会有不服管教的番部,也不会有享受种种特权的番人。番人不会是人上人,他们必须接受大唐的管教,成为大唐的子民。
谁敢有异议,他不介意送他们去跟野利雄聊天。
那天和野利部一样没有来洮州议事的其它小番部,已经在洮州城门口跪了好几天了,大夏天了,光着膀子是真的负荆请罪,身上被荆条刺的全是血,引来无数苍蝇叮咬,可他们却不敢走。
坚持不住倒地上,一边休息会,接着继续跪。
“大人,他们已经跪了三天了!”一名番族的吏员小声的禀报。洮州城里番人多,番汉混血的也不少,这个吏员就是个混血,不过长相更接近番人,战前就是洮州的吏员。
张超来了之后,第一时间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