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马周、岑文本、许敬宗三个都没表示反对。怪不得人家日后能当宰相,就冲这反应,就说明人家懂取舍知进退。
“三郎好果断,佩服,我还以为你会慌张失措,进退失据呢。”许敬宗一面调转马头,一面还不忘记拍张三一记马屁。
“我又不蠢,别看咱们这一万多人,真要跟一千党项羌硬干上,肯定必输。”
“看来三郎不但对史学、训诂学极有研究,原来对兵法也有很深的见解啊。”
“见解谈不上,但有一点我相信所有将军们都会认同,那就是不要去打必输的仗。”
好在沿河堡离他们并不远,只有半天路程。
民夫们也知道前面有党项叛军,于是都拿出了出奶的力来,速度比平时快上许多。
当最后一辆骡车进了沿河堡,天也近了黄昏。
沿河堡里涌入了一万多人,也变的拥挤起来。
“现在怎么办?”李守素问张超,这个天策府仓曹,管理管理账本倒挺不错,但论到打仗,他也是一窍不通。
张超站在城门楼上,望着几位学士,还有几位将校。
“我估计党项人很快就会到这里,目前还不知道伏羌城是否陷落,也不知道秦王在渭州如何。现在那些通通管不着,我们首先得保证沿河堡不失,保证我们的这批军械粮草不会落到党项人的手里。”
“若是党项人来攻城怎么办?”崔善福问。这个一路上只知道在张超那蹭吃蹭喝的家伙,此时脸色苍白,年轻的时候,他也是和郑善果两个敢箭射劫匪的,可现他却闻羌人而变色。
“若是党项人真那么愚蠢的来攻城,那我们正好给他们一个颜色瞧瞧。说不定我们还能顺便立个军功呢!”张超笑着说道,在野外,他不敢跟羌人交战。但有这座沿河堡,张超还真不怎么怕羌人攻城。
“现有还有两件事情。第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