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伏伽这个秀才,和其它十几人参加了随后的吏部试,又有四个没得到授官,因为年龄、相貌、出身等问题被刷下去了,十一个授了官,孙伏伽授了个正八,四个进士授了从八,那六个明经只授了正九品。
至于其它的那几百个,都没官做,只是补充到各部衙等做了吏员而已。
而且这次科举考试,张超看来完全就是乱来的。
有一半都不是看成绩录取的,是看名声、看出身。
这样的科举,栓子他们是一辈子都没机会的。就算是白鹿书院的那些平民学生,以后书读的好了,得到荐举参加科举,可以这种科举制度,他们百个里有一个能够考中就算了不起了。
不讲成绩,不讲公平的科举,寒门子弟机会太少了,除了这个制度能变。
栓子和柱子都是年轻人,十多岁的年轻人跟着张超身边,也算是开了眼,见过许多世面的。他们并不甘愿做一辈子的长随,也希望有朝一日能成为良民,甚至挣个出身。有房有田,甚至有个勋职。
要想达到这个目标,他们唯一的出路就是当兵打仗了。
平时还没这机会,这次招募志愿兵,是他们难得的机会。
“栓子、柱子,你们想去当兵打仗挣功名,这是好事,说明你们有追求有梦想。人如果没有了追求和梦想,那就跟一条咸鱼没什么区别了。不过一将功成万骨枯,战场之上刀枪无眼,活命都艰难,想挣功名就更难了。尤其是这次,是跟突厥人交战,这不是对付那些叛军。突厥人不论装备还是体格都是很强的!”
两个少年站在张超床前,低着头,但神情却很坚决。
“你们想去,我不会拦着你们。不过你们得经过你们父亲的同意!”
张超让人把栓子父母张管家和张周氏叫来,又让人把柱子的父亲郑老爹和郑崔氏还有他姐姐红线叫来。
“你们是否愿意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