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,张三最好吃,而且食必精细。更别说这张三还挺好财,营华屋,谋良田,这才不长时间,张三都置办了数十顷良田,听说他还买了上万亩的沟坡?”
房玄龄也在一边笑道,“殿下还没说他在我和如晦家旁边购的那处大宅子呢,光买下来就花了三千贯,另外到现在还在大兴土木的装修呢。我去看过几眼,确实装修的非常奢华。”
“你们还没说张三刚成亲,就已经纳了房妾呢,我还听说他跟隔壁庄上的一个小娘子也有些风言风语啊,这小子不但贪财还好色。”李世民笑道。
这么一说,三个人再看着这篇犹如警世之言的张氏家训,都有些挤眉皱脸的,这张三自己是样样都做不到,却非要写的这么大义凛然的,还写成张氏家训,这是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啊。
有这样的家长,以后张氏的子孙能遵守张氏家训?有他这样的山长,白鹿书院的学生能做到这院训?
房玄龄摸着半边脸,仿佛是牙疼。
“如果抛去张三郎本身不说,这篇院训家规,确实非常好。”
李世民也不得不点头。
“一会这本书留给我,我要把这篇家规抄下来,让承乾他们以后诵读。”
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人也早打算把这张氏家规当成他们自家的。
“这个张三郎,还真是一不注意,就能搞出些大事来。”李世民捋着胡子长叹一声。
“殿下,这是好事啊。”房玄龄道。
杜如晦坐在一边,也是点头表示赞同。
“张三郎展露的本事不小,殿下只要看太子出手将张三郎调进东宫就可知。我们跟张三郎还算熟些,感觉不太明显,但若以外人角度来看,张三郎是个人才啊。能发明曲辕犁,能发明酒精白药,发明伤兵营护理章程,甚至还能孤身入城劝降反贼,智夺洺州。长安城里张三郎的名声可是传的很响亮的,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