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出,下面的庄户都懵了。
不租了?
“管家,为什么不租了?”
“凭什么啊?”
“我们家好几代都佃租这地呢,怎么说不租就不租了?”
“静一静,静一静,先听我说!”管家伸着双臂,不停的下压示意。
“这地是我们跟赵家置换来的,我们原来的地也多是自己耕种的,我们有二十多户庄奴。现在那边的地置换给赵家了,因此那里的庄奴要迁到这里来。地主要还是交经他们耕种的,我们不能把地佃给你们,但我们会在你们中雇佣一些长工,以后直接给我们张家做工种田,拿固定的工钱。另外农忙时节,也会雇佣一些打短工的。”
“现在我们要招十个长工,要十八岁以上五十岁以下的年青健壮汉子。另外还要招两个老牛倌,十个牧童。”
一群庄户大失所望。
他们还都期望着张家买下赵家的庄子后,他们以后就能少交租子,还能领到张家的牛。谁知道,最终张超不但没减租,连田都收回去不佃了。
张家只要长工、短工,根本不出租田地。
只要十个长工。
八百亩地啊,原来可是可是由四五十户分佃这些地的,现在张家自己弄来二十户庄奴种这些地,然后只招十个长工,农忙的时候再招些短工。
这意味着,他们这些原来佃种这八百亩地的几十户人家,以后少一大块收入。
“大家不要急,虽然我们这里只招十个长工,但是我们张家还招人做工。愿意的,可以报名到张家做工,长工短工都行,不限人数,张家都要。”
张超抱着手看着这些有点激动的庄民们,少了这些田可佃,这对庄民们影响还是很大的。毕竟灞上是京畿狭乡,均田授地较少,一大家子靠那点不足额的田地,却得交足额的租庸调可是很辛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