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生我气好不好,我只是想尽好一个大妇的责任。为丈夫纳妾,也是做妻子的本份。”
张超被崔莺莺的话说的有些心疼她,“好了,别说了,我不生你气,我们睡觉吧。”
夫妻没有隔夜仇,一点小误会,在两人搂着睡了一夜之后,早上又和好如初了。
吃完早饭,张超就又往洗澡沟工地上跑了,今天会有更多的人过来帮工做事,张超打算安排一些人到沟底挖淤泥,一些人在坡上砍树割杂草。沟里的淤泥可以挑到已经取土后整平的新开梯田里,砍下的杂树可以当柴火,草可以直接在梯田里烧了,草木灰也能肥田。
马周手里拎着小算盘跟在张超后面,今天特别有劲头。
张超选了块背风的坡下,他虽然来这里,但不是来干活的,只是这热闹的场面让他看了觉得高兴而已。
栓子和柱子两长随,把张超的躺椅扛了过来,找块平地放好,还在上面铺上了狼皮垫子,手里握着小暖炉,前面还生了一堆火,头戴着貂皮做的雷锋帽,披着件军大衣款的狐皮大衣,张超躺在那里,晒着太阳烤着火,看着大家干活,挺惬意的。
大牛有点扭扭捏捏的来到张超面前。
“三郎,有个事情想求你作主。”
张超躺在椅子上,两手笼在袖里,握着个小铜炉。
他笑问道,“有什么事就直说。”
“我,我想要赎身。”
张超仔细的打量了大牛几眼,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违和。说的他好像是个老鸨,而大牛是个青楼女子一样。
“三郎,我准备了钱,有十贯。”
大牛很认真的道,十贯钱,这是他们全家五口人所有的积蓄了,大半还是在张家做事的工钱和得的赏钱,都存了下来。
张超坐了起来,认真的打量着大牛。他知道,这十贯钱对牛家意味着什么,现在大牛要拿这些钱赎身,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