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酒暂时还无法马上供应,但三天之后我肯定能供应一批白药。今日还有事,就不久留了,告辞!”
张超风烧屁股似的告辞离开,棋盘也没空收拾了。
房玄龄捏着一个小卒子,笑着对杜如晦道,“这个张三郎,真如秦王所说的一样,懒散到了极致,若不给他点压力,还不知道得瞎晃悠到什么时候能收收心呢。”
“此子聪慧,然确实于仕途上不用心啊。”杜如晦也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。接触这段时间了,他们亲眼看着张超从一个乡下小民,一步步的到了今天的这县子爵位和员外郎六品官身。
可这小子丝毫都不珍惜,秦王替他求了个好差事,结果他三天打渔两天晒网,弄到现在,也没见到一瓶酒精和一瓶白药出来。
整天迟到早退,不是忙着在作坊里弄叫花鸡就是弄吊锅、火锅,要不就是天天上班时间跑到这新房子里来,还老是有事没事往他们家里跑,两家孩子都快要带坏了。
特别是还有程处默那四个国公子,整天为虎作伥。要不是看在这家伙虽有点懒散,可也没干什么欺男霸女的恶事,秦王早收拾他了。
“不过别说,张三郎的这个火锅确实挺好吃的,尤其是他家那个火锅底料,麻辣,还可以弄个鸳鸯锅,想吃辣的就能麻辣过瘾,不想吃的也可以吃另半锅。”房玄龄笑着道。
杜如晦也抚须,房玄龄爱吃麻辣,他却吃不惯,因此张超上次做火锅时,便特别弄了个鸳鸯锅,两者兼顾。从这方面也可以看出,这张三郎是个人才。
“张三郎上次送了两个锅子还有些底料给我,麻辣的不麻辣的都有,今天天气不错,要不咱们今天涮点羊肉吃?这羊肉也是张三郎送的,挺鲜美的。”房玄龄笑道。
“好啊,最好是再来点二锅头。”
“嗯,我叫人去张罗。”
张超出了房府,急冲冲跑回隔壁新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