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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房玄龄家呆了半天,张超都冷的慌。房玄龄好歹也是堂堂的秦王府第一谋主吧,怎么家里怎么简陋,暖炕不盘,客人来了也不生个炭盆。
就连茶,都是最简单的茶汤,真的称的上是粗茶了。尤其是上茶的使女,又老又丑,他都不知道房玄龄生活的幸福在哪里。
好不容易捱了半天,终于等到房家下人禀报说程处默在外找张超了。
“多谢房记室招待,待来日某搬过来之后,到时定宴请谢过。”张超连忙起身,再坐下去,屁股都要凉了。
出了房家,旁边的王家门口已经停了数辆马车。
“三郎,钱拉来了。”牛见虎指着马车道。张超一看这家伙一脸兴奋的样子,就猜到了什么。
“你是不是打着我的名头,找你爹要了不止一千贯吧?”
“三郎真神人也,一下子就知道了。”牛见虎也不抵赖,反正张超也不会去告发他。他刚才跑回家,拿张超做幌子,直接从他家要了一千二百贯。
张超也懒得问他多要了二百贯准备干嘛,估计这小子肯定是准备去平康坊喝花酒听曲的。要是牛进达知道他儿子牛见虎年纪轻轻,隔三差五就往平康坊跑,估计腿都得给他打断。
程处默三人每人拉了几车的钱出来,都是绢。问家里有了价值上千贯的几千匹绢,他们也不能留一半在家,因此全都拉着来了。
刚才他们已经跟张超说好了,借五百贯给张超,五百贯入股。
那王家人倒是也挺好说话的,没有多余的事情,找来中人保人,立契签字,画押按手印,一套流程下来,张超付了一万五千匹绢给王家,然后王家把房契还有家里的钥匙等都给了张家。
王家拿了钱,答应马上搬出去。
王家的儿子在原籍经营产业,只有王老头夫妻在京。
因为张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