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家香皂更好,那就六千一块,怎么样?”
这个价比德济堂的面脂贵了三分之一。
六贯一块香皂,非常不错,比张超预计的也不差。
“我听叔的。”
“那说好了,我的那二十块可得先给。”
刘弘基等人不乐意了,凭什么程咬金能拿二十块,他们却只能限购两块?他是国公,我就不是国公了?论官职,我还是左骁卫大将军呢。
被一群公侯们围着喷了一阵口水,张超举手投降了。
“诸位叔伯,每家二十块,再多没有了,得提前预订,排队等待出货。”
价格嘛,当然就是按程咬金说的每块六贯钱。
客厅一角,站在一群官员,也厅里那群人有些格格不入。这群人都是刚从其它厅过来的,他们都是些文官,或者说都是出身山东士族的官员。
崔善福就也在这里,他虽官职是库真,但其实更多的是做幕僚工作。
“那个就是叔宝新收的义子张超张文远?”
一人笑着问。
“嗯,就是他,不简单的一个年轻人。”崔善福回道。
“闻名不如见面,今日一见,确实有些让人大开眼界,此子不凡。”这个五十多姓的男子点头笑道。
顿了顿,他又道,“你真打算将莺莺嫁给他?”
“张文远这人不错。”崔善福只是简单答道。
“你是莺莺的父亲,女儿婚姻之事,是你父亲做主,我这个做舅舅的也没有什么可多插手的。”
这个五十多岁的男子,却正是崔善福亡妻的兄长,荥阳郑氏的郑善果。郑善果所在的郑氏,正是五姓七宗的荥阳郑氏,山东士族的领袖家族。
郑善果的父亲北周时为开封县公,在他九岁时战死,郑善果九岁袭爵,十二岁进封武德郡公,十四岁就官拜沂州刺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