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苏亚走了过去,蹲身了下来,“我不瞎说,那些看热闹的家伙不让我进来。”
“你是……”甘文渊惊异地看向苏亚。
苏亚没有回答甘文渊的话,而是探手摸了把彭龙口鼻间的粘液,放到鼻子里闻了下。
“这个年轻人干什么?”
“他那样做,他不怕传染么?”
“他也是个医生?”
在众人狐疑议论间,苏亚眸光一亮,看向甘文渊:“老先生,我需要割开他们一根静脉引出他们体内的噬心蛊,我想事后你应该有办法给他们止住血吧?”
“年轻人,你懂得解蛊?”甘文渊惊喜无比。
“你现在应该回答我的问题,止血可不是我的强项。”苏亚微笑。
甘文渊点头道:“只是静脉的话,当然没问题。”
要是割开动脉,那甘文渊就会有些压力,毕竟眼前这个年轻人解蛊恐怕也需要时间吧?
“那就好!”苏亚微笑,“您应该比我更懂哪根静脉好下手是吧?”
甘文渊眉头微皱:“我来割?”
“您怕承担责任么?”苏亚反问。
“无须激将我,既然你这个年轻人能看出他们中的是什么蛊,那我就相信你一回。”甘文渊深吸了口气,从药箱里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刀。
甘文渊先割开了朋友左手腕部动脉旁的静脉,随着鲜血流出,大家的心都被揪起来了。
苏亚从身上的小包里去出一个小竹筒,竹筒一打开,一股腥臭的味道迅速弥漫了开来,让人作呕。
甚至甘文渊都差点呕出来了,不过他当下屏住呼吸,蒙着鼻子拿口呼吸还稍微好受一些。
“我靠,这是什么玩意啊。”陆临漳也抚着鼻惊问。
“有些蛊虫最喜欢的东西。”其实,刚才如果苏亚就打开这个小竹筒,估计所有人都会跑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