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说不是家?”陈淑芬却是笑道:“小言已经认我们两口子做干爹妈,这就是他家。”
陈淑芬的丈夫也连连点头:“就是,我们可已经把小言当儿子看了呢。”
在燕松节好奇的目光中,巫梅微笑道:“善意总是能让人心走得更近。燕教授,请进吧,陈姐的厨艺不错,就算是食疗菜谱,应该也能做得很好吃。”
“嗯,先厅里休息下,吃点水果,菜已经备齐,马上就弄好了。”陈淑芬热络地招呼着:“老头,你招呼客人喝茶,我去里头了。”
当齐言过来的时候,在窗边看小院风景的燕松节眼中又有了惊异。
因为齐言是骑自行车回来的,虽然瘦削的他,但是气色却不错,光从望这一诊来看,燕松节都只能看出他有些疲惫而已。
疲惫,可能只是因为运动了的原因,毕竟从医科大到城西这边,也有将近十公里呢,骑自行车也得二三十分钟。
停好自行车的齐言咳嗽了几声,然后似乎有意地压制了下,在进门时叫道:“干爹,干妈,我回来了!”
闻声,燕松节也听不出齐言是个有多严重病的人,因为中气还挺足,只不过隐约能感觉到有些痰音,光望闻二诊,燕松节只能觉得这是个有点感冒的年轻人。
“嘿,阿姨,白苏,你们过来了啊?”齐言很有些诧异,因为谁都没有跟他提到过。
巫梅点了点头:“嗯,今天来了客人,可我又犯懒,所以就让你干妈帮忙张罗下。”
“客人?噢……这是……”齐言狐疑地看向燕松节:“你是燕松节教授?”
作为青宜医科大学的学生,不认识燕松节的也少。
燕松节点头道:“你就是齐言?”
是的,燕松节有怀疑,怀疑白苏是不是找了另外一个年轻人来演戏,毕竟齐言根本不想一个病入膏肓的人。
肺癌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