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森冈嘉纪那边一点突破的迹象都没有,再这样生产下去,就相当于把钱往水里扔了。如果要把生产装置停下来,前面投入的原料就全报废了,未来如果要再启动装置,还要额外付出一笔清理残余物的支出,里里外外也得好几百万美元。
生产出来的石墨烯积压下来,毕竟还是有价值的产品,未来只要卖出去,就能够把钱赚回来。这种因为停止生产而带来的损失,是白白扔掉的,与生产中的消耗完全不是一回事。考虑到这一点,花谷三郎又难以下决心停机了。
万般无奈之下,花谷三郎告诉森冈嘉纪:再降价,一直降到新冢化工的成本线为止。现在森冈嘉纪在向各家客户宣布的,就是这个价格。
“森冈先生,像这种1美元、2美元的降价,就不必浪费大家的时间了。石墨烯是一种新产品,这不假。作为新产品,当然是应当有比较高的利润的,这一点我们也能理解。不过,贵公司把价格提到这样的水平,未免太过于贪心了,你们敢说你们每克的生产成本高于5美元吗?”尼科尔在电话那头拖着长腔批评道。
“什么,每克5美元!”森冈嘉纪脸都憋红了,“这怎么可能,你们怎么能这样估计我们的成本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尼科尔理直气壮地说道,马蒙公司现在每天要从大秦集团购入20多公斤的石墨烯,最终的成交价也就是每克5美元。虽然马蒙公司也拿出一些专利技术让渡给大秦集团,作为交换条件,但这并不能否认大秦集团的石墨烯价格就是这么低。大秦集团当然不是活雷锋,不可能赔本卖东西,所以他们的生产成本一定是在5美元以下的。
大秦集团能够做到的事情,难道新冢化工做不到吗?作为一家有五六十年历史的老牌化工企业,你能说你的成本控制能力比大秦集团还差?
好吧,就算大秦集团手里拥有更先进的专利,成本的确比你们更低一些,你们如果连奋起直追的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