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要做成这件事,就必须由咱们来出头。我想过了,这事对他们很重要,他们会愿意花一些成本来做的。这个时候不敲他们的竹杠,以后就没有机会了。”
“这样一来,咱们和曲陶可就是死杠上了。”何寿祥忧心忡忡地说道。
“那又怎么样?”王培超淡然地说道。
何寿祥道:“你觉得秦总会轻易放过咱们吗?”
“现在咱们还有什么选择吗?伸脖子是一刀,缩脖子也是一刀。上一次,秦海已经给咱们下过最后通牒了,咱们那时候没低头,现在就算是送上门去给人家磕头,人家也不认了。反正都这样了,何不赌一赌呢?”王培超说道。
“培超,你觉得,日本人能斗得过秦……秦海吗?”关连生问道,他原本是打算说“秦总”的,话到嘴边,觉得自己不能堕了威风,于是才又改成了直呼其名。不过,这种称呼上的改变并不能让他有更多的底气。
王培超抬眼看看天,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这个时候想这些还有什么用?连生、寿祥,你们都回去准备一下,等日本人把钱准备好,跟市里打好招呼,你们俩就带着家人离开吧,顺便帮我把梦莎和小明也带走,到一个谁也不认识咱们的地方去。”
“怎么,培超,你不走吗?”何寿祥问道。
王培超道:“大家都走了,谁来绊住日本人?我想好了,我留下来当人质,你们先走。日本人如果不兑现诺言,我就把他们怂恿我们偷曲陶技术的事情都兜出来,让他们彻底丢脸。如果他们兑现了诺言,那我就照他们说的,去起诉曲陶,至于秦海会怎么做,就让他都冲着我来吧。”
事到如今,王培超已经完全想明白了,自己与库塞拉的合作,不过就是与狼共舞。在他还能够对库塞拉有所帮助的时候,库塞拉不会吝惜给他一点小小的甜头。但当双方都遇到麻烦的时候,他就是库塞拉推出来挡枪的炮灰。
面对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