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绕了半天,对方居然又绕回到稀土上来了。刚刚在价格上猛宰了自己一刀,现在又想用稀土来作为交换钢材的砝码,这个秦海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奸商啊。
不过,长友永嗣又不得不承认,秦海的这个方案,对于他来说是有吸引力的。稀土是春山公司的命脉,如果能够用钢材换到秦海在稀土问题上的承诺,这个交换还是值得的。其实新日铁也罢,川崎制铁也罢,生产出钢材不就是用来销售的吗?在不亏一分钱的情况下,再换到一些稀土上的利益,这笔生意完全是可做的。
“秦董事长,您打算如何用稀土抵押呢?”长友永嗣问道。
秦海道:“我刚才已经说过了,稀土的开采需要中国国家稀土办的授权,如果春山公司能够帮我们解决钢材进口以及卖方信贷的事情,那么作为一种回报,我们可以请求稀土办向春山公司特批一个配额,保证春山公司未来稀土合金产品的生产。
如果要说得更具体一些,就是我们可以和春山公司签订一个更长期的供货合同,保证每年向春山公司提供不少于200吨氧化镝和50吨氧化铽,外加春山公司需要的其他稀土氧化物。届时如果我们无力偿还在钢材上的卖方信贷,那就用这些稀土作为抵押物。长友先生以为如何?”
“200吨氧化镝和50吨氧化铽不是我们事先已经说好的事情吗?怎么能作为一个新的条件呢?”长友永嗣争辩道。
秦海道:“我们此前只是说到今年的供应,而且还不能确定。如果钢材的事情能够定下来,那么我们不但能够保证今年的供应,还能够保证未来五年的供应,这对于春山公司来说,不是一个更好的条件吗?”
“我希望不是五年,而是十年。”长友永嗣说道。
“十年……”秦海皱了皱眉,然后点点头道:“我口头先答应你,因为涉及到国家政策,我还需要向稀土办申请之后,才能给你正式的答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