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束,接着又说道:“据我们了解,介子基金这一次进入中国,是与一家名叫振江实业的贸易公司分不开的,这双方的人员接触情况,我们都已经有所掌握,但考虑到他们的行为并没有触犯刑律,一时我们还无法对他们采取什么措施。”
“介子基金准备动用多少资金来炒作钢材市场?”大主任的口气变得严肃了起来。在那个年代,中国经济的体量相对于世界经济而言,实在太过渺小,国际游资的介入可不是什么小事,更何况还是介子基金这样的大鳄。
肖伟浩道:“介子基金派了一位名叫皮茨顿的金融师负责这一次的运作,这个皮茨顿的情况我们了解过,他是华尔街一位非常有经验的操盘手,也是介子基金最重要的几名操盘手之一。介子基金派他出场,应当是有志在必得的意图。我们分析,介子基金至少能够动用100亿美元来运作此事。”
“100亿美元!”
在场的众人,除了秦海、王鸿生等事先已经知情的人在外,全都惊住了。要知道,当时全中国的外汇储备也不过就是200多亿美元,而介子基金作为一家民间基金,居然就能够动用100亿美元来炒作中国的钢材市场,这将意味着什么?
“100亿美元,换算成人民币,就是500多亿。按目前钢材价格2800元每吨计算,可以囤积近2000万吨钢材,这远远超出了我们现有储备的限度。如果这些资金投入到钢材市场,必然导致钢材价格的暴涨,并引发恐慌性的抢购。”王鸿生平静地向大家揭示了可能的后果。
“这是绝对不能允许的!”大主任斩钉截铁地说道,“如果出现这种情况,就代表我们的钢材供销体制改革完全失败了,这个责任我们谁也担不起。鸿生,我要求你必须把这种可能性消灭在萌芽之中,绝对不能让国际游资和国内的不法奸商浑水摸鱼。”
王鸿生郑重地回答道:“主任,你放心,我们绝对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