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恐怕也是因为你们的安抚工作做得好吧?”秦海笑着说道。
材料学院的专家来自于各地,其中大多数都是从京、浦等大城市过来的,秦海一直担心他们会嫌弃红泽这个城市太小。此外,王晓晨说的气候因素,也是秦海担心的问题之一,没有在南方呆过的北方人,对于南方冬季的湿冷是很难忍受的,尤其是晚上钻进被窝的时候,半天时间都没法让冰凉的被窝暖和过来,这简直可以算是一种煎熬了。
当然,秦海也知道,这些专家既然能够放弃原来的身份,跑到他这家民营学院来,也就是抱着破釜沉舟的想法的。这么大的障碍都已经克服了,像饮食、气候之类的身外之物,又算得了什么呢?当年的人生活条件原本就不那么优越,因此吃苦的能力也是极强的。
在秦海的预想中,这次吸收过来的几百名专家,或许会有一两成选择退出,这是他能够接受的。但现在王晓晨说根本就没有人打退学鼓,这就应当是傅志彬、王晓晨他们的工作成绩了。
汽车穿过红泽市区,进入城北的丘陵,材料学院就建在这一片丘陵之中。时下北方是乍暖还寒,苏联更是冰天雪地,而在这江南地带,到处已经是一片初春景象。王晓晨偶然一抬头,不禁笑着指了指前面,说道:“秦总,你看,前面那些骑自行车的,就是咱们学校的老师呢。”
秦海举目望去,只见在前面约摸五六百米的地方,有十几辆自行车在行驶着。有的自行车后架上还坐着人。再细细一看,那些人有的手里捧着花,有的车龙头上插着花。还有的甚至在头顶上还戴着花环。秦海当然认得,那正是梅岭山上盛产的野生杜鹃花,俗称叫映山红。
说话间,汽车已经开到了自行车队的旁边,秦海吩咐司机停下车,然后拉开车门走了下去,王晓晨也赶紧跟着他一道下了车。
“你们好啊!”秦海向众人挥着手问候道。他看到这些人基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