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比较开放的。”
“徐扬和他的关系如何?”秦海问道。
宋洪轩微微一笑:“这不是可想而知的吗?”
秦海也笑了,这的确是可想而知的。徐扬是缪永华的前任的秘书,脑门上是贴着一个“柴”字的。对于这样的干部,缪永华的态度只能是敬而远之,既不会马上出手进行清理,也不会过于亲近,双方的关系是十分微妙的。
“既然如此,那么我们去找缪永华谈这样敏感的问题,他会马上答应吗?”秦海又问道。
宋洪轩皱了皱眉头,说道:“的确是一件麻烦事。如果换成我是缪永华,恐怕最好的选择就是搁置下来,过一段再看。”
“我也是这样想的,所以,直接去找缪永华,恐怕会碰一鼻子灰。”秦海说道。
“让柴市长打个招呼呢?”宁默在一旁出着馊主意。
“不行!”宋洪轩断然道,“这恐怕只会适得其反。”
“真是麻烦。”宁默没有因为自己的提案被贬了而感到郁闷,他自言自语地嘀咕道,“换一个领导就换一个政策,真是太麻烦了。要我说,实在不行咱们就把北溪这摊子都扔了,到岑州再包一个厂子去。刚才秦海不是说了吗,咱们最大的竞争力是原材料,这些设备,别的地方也能租到。”
岑州是安河省的另一个市,柴培德正是调到那里去当市长的。考虑到柴培德对秦海的欣赏,再加上宁中英与柴培德的关系,宁默觉得,如果把厂子迁到岑州去,恐怕会更为顺心。
“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。”宋洪轩道,“小宁,你以为我们形成现在这个生产规模有那么容易吗?好不容易和北钢把协作关系建立起来了,重新搞一套,又得费时费力,而且在这里培训出来的工人也没法带到岑州去。总之,离开北溪的想法,是不现实的。”
“你说的这些,缪永华知道吗?”秦海笑着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