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讲了。他知道秦海说的是有道理的,正因为他们结识的那些小青工容易被利用,所以能够起到的示范作用不大,甚至有可能适得其反,给人造成一种特钢厂只收亡命之徒的感觉。
“秦师傅,像余有恒这样的老师傅,有没有可能动员一两个来加盟咱们?”秦海把目光投向了乔长生。
乔长生皱着眉头道:“难啊,他们在国营厂子里干了一辈子。让他们停薪留职,跑到咱们这个联营厂来,他们心里有想法。我和他们也只是多年前的朋友,这么大的事情,他们不可能只听我说几句就决定的。”
“既然不是只听几句就能够决定的。那咱们就说几十句、几百句,怎么样?”秦海说道。
“什么意思?”乔长生问道。
秦海道:“今天咱们在车间门口搞咨询,只是造势,让大家知道有这么一件事。真正要想打动人心,还得上门去详谈。乔师傅,你如果不累的话,咱们现在就找余师傅去。上他家去跟他聊聊。”
在这个时候,秦海他们议论到的老工人余有恒,也正在家里纠结着呢。
“凤娣啊,你说我要不要到平苑人搞的那个联营厂去试试呢?”余有恒不知是第多少次向老伴康凤娣问道。
康凤娣摇着头道:“我怎么懂呢,你不是说他们给的工资高吗,要不就去试试吧。”
“我倒是想去试试。可是就怕万一弄不成,再回厂里来就靠边站了。”余有恒道,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厂里现在生产任务不满,各车间都有待岗的。我一走,位置就被别人占了,再想回来就不容易了。”
“你说的也有道理,平苑那个什么秦厂长,那么年轻,看起来就不太牢靠的样子。还有,他们也就是一个乡镇企业吧,哪有咱们国营企业稳定?”康凤娣评论道。
坐在一旁看着电视的小儿子余俊胜撇着嘴道:“妈,你的思想太落后了。现在有钱的老板都是乡镇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