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钢铁厂下来做呢?这不是……有点小题大作吗?”
“我问过小秦,他说军铲的生产需要用到一些特种钢材,我们青锋厂的铸造电炉冶炼能力有限,无法满足需要,所以他要借用平苑钢铁厂的设备来做冶炼。”冷玉明在一旁解释道。
“即使如此,也应当由你们青锋厂出面去协调吧,怎么他一个人干起来了?这是要甩开青锋厂、搞独立王国的意思啊。”柴培德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。
宁中英道:“我琢磨着,他是有自己的想法吧。现在国家允许私人办企业,我觉得这小伙子是不是有点心动了,想自己当老板呢。”
“乱弹琴!”柴培德道,“放着好好的国企职工不干,學那些二道贩子干什么。凭他的能力和贡献,三五年时间,怎么也能提成中层干部,最多十年,就能到副厂级了,他还嫌不够?”
“现在的年轻人,谁知道呢。”宁中英不置可否地评论道。对于秦海的理想,他也不知道是对是错,所以也不便过多地评价。
“嗯,年轻人,让他碰碰钉子也好。”柴培德也觉得自己的态度过于霸道了,他当然知道现在社会上有不少人心思浮躁,别说像秦海这样的年轻人,就是市政府机关里一些30来岁甚至40来岁的干部,也有嚷嚷着要停薪留职去挣大钱的。时代变了,一切向“钱”看的思想,已经渗透到社会的各个阶层了。
想到此,柴培德说道:“话又说回来,现在国家也在提倡多种经济形式并存,秦海如果真的能够把钢铁厂办起来,能给国家创造税收,给平苑创造就业,也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。我们岁数大了,思想太保守,不该过多指责这些年轻人。”
宁中英很认真地问道:“柴市长,我退居二线两年多,有些政策上的事情还真是弄不太懂。你觉得,国家会鼓励私人办企业吗?再过几年,政策会不会再变啊?”
“老宁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