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他就先开始堵柴培德的嘴:“柴市长,我可事先声明,如果是谈贷款的事情,我是真的没有权力,绝对不是不给您面子。现在总行给我们下属分支行的指令非常严格,谁超额度发放贷款,直接就是就地免职。我个人当不当这个行长倒是无所谓,关键是免了我的职,你也拿不到贷款,这不是误了你的事情吗?”
“我说邹胖子,你装得这么可怜有用吗?我还不知道你手里有机动额度?你装这可怜是给谁看的?”柴培德毫不客气地呛了邹永达几句。但从他对邹永达的称呼中可以看出,他这种呛声只是一种姿态,在实际上他还是不愿意与邹永达直接撕破脸的。
邹永达嘿嘿地笑了两声,说道:“柴市长,你是明白人,我手里有机动额度不假,可这是用来救命的。万一哪个企业发不出工资,工人要闹事了,书记一发话,我们银行系统能不拿出钱来救急?这点额度,不到万不得已,我是不能拿出来用的。”
柴培德自然知道银行里的这些规矩,他用手指了指宁中英,说道:“邹行长,这位是平苑县青锋农机厂的宁厂长,你应该见过吧?今天请你过来,是因为宁厂长他们有个涉及到国家政治任务的项目,需要你们银行提供点支持。我今天就是当个见证人,不帮你们任何一方,你们自己谈谈,如何?”
邹永达转头看看宁中英,马上满脸堆笑,上前握手道:“是宁厂长啊,老朋友了,老朋友了。前一段时间不是说您退居二线了吗,怎么,这次是老将出马,来市里跑贷款来了?”
北溪市也就这么大,青锋农机厂在北溪市也算能排得上一点点位置的企业,所以邹永达与宁中英也是相互认识的。宁中英与邹永达握了握手,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复出的事情,随即就转入了正题,他说道:“邹行长,这一回的事情,还真得麻烦你帮个忙。我们其实也不需要占用太长时间的贷款,三个月,最多半年,我们就能够如数归还全部贷款。邹行长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