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,她也坚决不开口,怕窝着孩子,干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,紧紧拧着眉头,显得极不舒服。
妇人有些急了,跑到书案前拿笔刷刷写了一行字过来递给她,上边写着:你哪里不舒服?
字写得很好,很规正的小楷,象是练过的。白千帆瞟了一眼,呲着牙问:“你为什么宁愿写字也不说话?”
妇人很平静的张开嘴,白千帆一看之下,倒抽一口冷气,原来不是妇人不说话,是她没舌头,压根说不了话。
她觉得自己的舌头也打结了,结结巴巴指着那婆子:“她,她也,说不了话?”
妇人点点头,用手指着纸上的字,执意问她哪里不舒服?
白千帆一脸愤概,“谁把你们的舌头割了?是不是这里的主人,他倒底是谁?”
妇人:“……”
“为什么要这么做?怕你们说漏嘴么?”
妇人:“……”
“外面的守卫也是哑巴么?”
妇人:“……”
“算了,”白千帆问到后面,自己也有些颓然,撑着桌子爬起来,“知道你不会说的,我乏了,想歇着,你们出去吧。”
妇人对婆子打了个手势,两人一齐收拾了碗筷,很快就出去了。
没过一会,妇人又进来,拍了拍已经躺在床上的白千帆,朝她伸出手来。
白千帆莫名其妙,“要什么?”
妇人比划了一下,白千帆摇头,很是茫然的样子,妇人没办法,只好到书案前去写了字拿给她看。
纸上写着两个字:勺子。
白千帆问,“什么勺子?我没有勺子。”
妇人不厌其烦,一遍又一遍指着纸上的字,意思是要她把勺子交出来。
白千帆很无奈,摊着手说,“我没有勺子,怎么给你?”说完不再理她,侧身躺下,拿背对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