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冒犯的地方,二哥千万别往心里去。”
“我自然是不往心里去的,”太子笑着说,“三弟的脾气我是了解的,倔起来确实六亲不认,不过唯有弟妹是例外,幸亏他找了弟妹这么通情达理的人,就好比烈马套上了笼头才服管束,弟妹就是那笼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