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,八成在厨房了吧。”绿荷撇撇嘴,“我看她是女大不中留,趁早嫁了得了。”
贾桐从门口进来,朝她挤眉弄眼,“要嫁也先把你嫁了。”
“师傅这话没错,”白千帆哈哈大笑,“要嫁也得有个先来后到的次序。”
绿荷瞪了贾桐一眼,“这是内宅,你来做什么?”
“当然是有事,”贾桐露出几分得意的样子,“王爷说了,这里别人来不得,我却来得,知道为什么吗?”
“为什么?”
贾桐大姆指往自己一翘,“因为王爷信任我呀!”
绿荷切了一声,“有什么事,快说,说了快走,咱们姑娘家说话,不能让你听。”
“我才懒得听呢,”贾桐从怀里掏出一封信,恭恭敬敬递给白千帆:“这是王爷在去的路上给王妃写的信,王爷说了,他可等着王妃的回信呢。”
白千帆有些惘惘的,把信拆开,“他怎么想起给我写信?有什么话不能回来再说么?”
信纸是上好的开化纸,洁白柔软,上边只有一行字:欲把相思说似谁,浅情人不知。
白千帆看了半天,没明白,句中有相思两个字,大概是说想她,可浅情人不知作何解释呢?
她问:“王爷说要回信么?”
“是,王爷说了,这是昨儿个的信,得回,今儿的信,明儿才到,也得回。”
“王爷明天不就回来了么,还写信?”
贾桐挠了挠后脑勺,“王妃不懂,这叫情调,有人天天在一起,还写信呢,不是有句话么,叫鸿雁传情,有些事不好拿嘴说,全写在信里,是一种格调。”
白千帆嘀咕了一声,“忒麻烦,我就喜欢用嘴巴说出来,让人明明白白的,写这些东西,古古怪怪的,谁看得懂啊。”
月桂捂嘴笑,“王妃,甭管懂不懂,好歹给王爷回一个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