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的形象,那是他吗?那是贴门上避邪的门神!
也多亏了这些谣言,姑娘们对他避若蛇蝎,没有人上门来说媒,倒让他清静了好些日子。
只是打今儿个起,他的清静日子算到头了,一下娶了两房夫人,动静够大了吧。
郝平贯早早就把院子归整出来布置,挨着揽月阁的落星阁给侧王妃住,稍远一些的碧荷阁给庶王妃住。
因为是娶妾,不需要行拜堂礼,把新人迎进门,墨容澉就到前院招呼客人们去了。后院里自然有喜娘和丫环们顾着,等前院里喜宴一散,王爷到后院来洞个房,这事就算圆满成功。
这次的喜宴不同上回,两位新人的娘家都不弱,一个是大学士修敏,一个是军机大臣顾恒,家世显赫,亲戚多,同僚们也都来捧场,宴席开过三轮,还有人在边上挚等着坐席面喝酒。
连帝后都亲自到场祝贺,墨容澉自然不敢怠慢,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着,等撤了第一轮席,帝后离去,他才觉得精疲力尽,再懒得应酬,推说醉了,让下边的人帮着照应,一个人回了怀临阁。
酒喝了不少,心里却跟明镜似的,他在断自己的后路,断了好,断了就可以不那么烦恼了。
有些事是讲缘份的,他同白千帆有缘,但是没有份,命中注定的事,强求不得。
绮红上了茶,轻轻搁在他手边:“爷,茶烫,您慢点喝。”
墨容澉问:“你怎么没到前头帮忙?”
绮红道:“奴婢去了,见爷一个人回来,怕爷要人侍侯,所以跟回来了。”
墨容澉嗯了一声,“我乏了,你去放水,我洗个澡就歇了。”
绮红却是踌躇,“爷,今晚您歇哪啊?”
“什么歇哪,我就歇这儿。”
“可今晚是爷的洞房花烛夜,爷若是不过去,侧王妃会伤心的。”
墨容澉眨巴着眼睛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