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得住,可她皮肉娇嫩,就那么几下也留了印子,绮红如实汇报给了墨容澉,墨容澉只是冷笑,“好么,掉根头发,我都要算账,现在打伤了我的人,看这笔账怎么算?”
白千帆是典型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主,她站在门口一点也不避嫌的跟贾桐说话,“师傅,我把你新教的那招用上了,嘿,你别说,还真管用,两个大男人愣是抓不住我,我就那么滑溜过去,到了前头……”
贾桐很不自在,绿荷在帘子边探头,屋里墨容澉似乎也没了声音,他咳了两声,故作镇定,“王妃好样的,王妃快进去吧。”
白千帆这算是第一次和人正式过招,颇有些兴奋,还要再说,听到里头墨容澉咳嗽,声音不悦,“谁在外头吵闹?”
白千帆吐了吐舌头,赶紧进了屋,墨容澉抬眼看她,轻哼一声,“你倒不避嫌。”
白千帆挺直了腰板,“我奶娘说,没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,我和师傅清清白白,为什么要避嫌,难道为了一个误会,我就不认他了?”
她那样理直气壮,若是再计较,倒显得墨容澉小家子气,说来也奇怪,昨晚上他简直连杀人的心都有,恨不得血溅当场,可现在回头看,又觉得自己那突如其来的脾气和举动有些莫名其妙,如果当真女大不中留,那么他……他……容他再想想。
正说话,杨丽娘被带进来了,她的眼睛还是红的,脸上泪痕遍布,似乎一直在哭,见到白千帆,她哇的一声又哭上了,“王妃你回来了就好,奴家真怕万一……”
“闭嘴!”墨容澉一声喝,吓得她闭紧了嘴巴。
白千帆也吓了一跳,缓缓在椅子上坐下,她并不说话,只是看着默默抽泣的杨丽娘。
墨容澉冷冷道,“说吧,把你的自以为的妙计老实交待出来。”
杨丽娘惊恐的睁大眼睛,“王爷,奴家哪有什么妙计,莫非王爷怀疑是奴家……这可是天大的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