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的看了他一眼。

“啊？”

九皇子一样茫然。

不杀他？

这原本可是他大夏的王朝，怎么可能留下活口？当初大夏覆灭大秦的时候。可是一个也没打算留，王朝颠覆，无论从哪种角度看，都不会留下任何活口！

“你似乎忘了一件事。”

柳风淡淡的看着他，“圣皇传旨继位的，可是我。而不是你。企图篡位的也是你，而不是我。”

“如今这天下正统，也只有我。”

“既然如此，我何惧之有？”

柳风束手而立，风采不减。

九皇子张了张嘴巴。没有说出话来。

正统！

这两个大字压倒多少人。

圣皇一道圣旨传遍天下，人人皆知，再加上柳风恐怖到极点的威望，九皇子忽然明白了，就算自己刚才成功了，在天下人眼中，这位置，恐怕依然不是自己的。身为皇室正统血脉。活到这份上，也算是出奇了。

那梦中那幅画面……

九皇子一个激灵，忽然醒悟。

未来。是可以改变的，但是总归是要付出代价的。

一直以来，他都是自己发现未来，自己改变，该承受什么代价，他自己清楚。然而这次，他告诉圣皇之后。圣皇让他莫在意，自己却亲自出手了。未来。被改变了，而那个代价，却是圣皇承受了。

圣皇传位柳风，不是为了天下，而是为了他。
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
九皇子喃喃自语。

看着眼前的柳风，跟梦中那一幕何等相似？唯一的区别就是，他还活着，而不是倒在柳风脚下。圣皇，那位从未关心过他的父皇，在最后一刻，却做了一个父皇该做的事情。

所有的一切都想通了。

九皇子终于垂下了那高高的头颅，一声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