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他老人家去哪儿风流快活了?怎么留你一个,应付大敌?”
“松老……”青平顿了一下,方是说道:“前些时日,松老说有位故人,将要前来接他,命我看守神庙,暂代庙祝。”
“故人?”苏庭想起当日所见,问道:“是个年轻道人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青平愈发错愕。
“这算什么?”苏庭看他如此愕然的神情,心中颇为舒爽,禁不住又道:“这世上我苏某人不知道的事情,着实不多了。”
“既然你都知道,我也不必说了。”青平点了点头。
“你卖什么关子?”苏庭恼怒道:“我见过那年轻道人,他自称正本,本领高深,说是要来落越郡,与松老一见。不过后面的事情,我还不大清楚而已……”
“原来你见过他。”青平略有恍然,旋即说道:“那么你可知道,松老的这位弟子,见了松老,可是以什么样的姿态?”
“哦?”
苏庭眉宇一挑,道:“他道行高深,底蕴深沉,修行时日似也不短,莫非是以长辈姿态,把松老教训得跟孙子一样?还是说,这是松老的好友,但是松老天赋不济,而对方已经修成了高深的修为?”
青平总觉得他语气之中,充满了期待,似乎亲眼看见了松老低眉顺眼的模样,颇觉无奈,道:“那自称正本的道人,确实高深莫测,但他来此之后,却是以弟子之礼,尊松老为师。”
苏庭怔了下,道:“松老的弟子?”
青平点头道:“不错。”
苏庭呆了半晌。
以弟子之礼,尊松老为师?
他回过神来,神色异样,摸着下巴,沉吟不语。
松老道行并不高,虽然也是老迈,但寿数来说,应是未足百岁。
而那个年轻道人,已是道行高深,而且从气态而言,此人多半阅历深厚,年岁也是不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