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为不雅,拉低了咱们这诗会的层次。”
何云方与苏立并称双杰,针锋相对,听闻是苏立所请,还是苏家亲戚,当下冷笑一声,有心要落苏立颜面。
“如此低俗之辈,留他作甚么?”
何云方拂袖道:“将他驱离了……刘大人若是见了,成何体统?他老人家初到坎凌,见了坎凌士子,如此寒酸模样,如此举止不妥,岂非看低了我坎凌众人?”
苏立神色古怪,甚是复杂,却没有替苏庭说话。
其余人本是不好恶了苏立颜面,但见苏立也是默认,便也附和了一回。
“何兄所言正是。”
“此人当真不该现身于诗会当中。”
“趁着刘大人未到,赶紧清走了他,莫要到时候,场面乱了。”
“正是此礼。”
……
不远处阁楼上。
这几位大人物,见得那边颇有几分动静,不禁纷纷侧目。
苏家老家主,眼力还好,远远便见得苏庭,当下眉头一皱,暗道怪异,这苏庭如何来了这诗会?而且,若没有请帖,又怎么能来这诗会?
丁业也是略感诧异,然而这时,他身后家丁眼神一凝,认出了苏庭,便凑近前来,在丁业耳旁低语两声。
刹那之间,这位丁大人神色有异,看了苏家老家主一眼,却没有多说,只是略微摆了手势。
家丁会意,退了一步,不再多说。
而那位刘大人,不禁问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此时已有人上来禀报,便道:“据说是个寒门子弟,进了诗会,衣着寒酸了些,举止也不妥当,还未作诗,先取食物了。”
刘大人皱眉道:“寒门士子,衣着寒酸,也情有可原,这样的人只是出身不好,只要他才学足够,诗会又怎能阻他?但他先取食物,便未免太过失礼了些,便是饿着了也不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