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这个少年的姐姐,又极可能是被阴九下了蛊毒。”
“落越郡之中,唯一的修行人,是神庙的庙祝,可这少年和那庙祝又走得近。”
“这个少年,以及那个庙祝,确实是嫌疑最大。”
“虽然在本座看来,他们或许有本事灭掉阴九,可没有本事能灭上人阴神,但既然线索都在他们身上,那本座也该去走上一遭。”
说着,他站起身来,道:“本座这就去寻他们,探清事情来龙去脉。”
孙家家主脸色变了又变,一时有些阴晴不定。
秦宗主看了他一眼,道:“你在担心本座离去后,那庙祝寻你麻烦?若是如此,你也放心,本座出手,必定不留余患,待得事情探清之后,他们事后都活不过去。你要杀这苏氏少年,本座也算给你顺手而为……”
孙家家主咽了口口水,忽然有些口干舌燥。
他要的把苏庭炼成一滴血精血,而不是苏庭的一具死尸。
但他也知晓,秦宗主话已说到这个地步,若是再贸然开口,说要把苏庭炼化成一滴精血,指不定对方恼怒,便顺手灭了孙家。
也极有可能被对方察觉端倪,逼问自己的意图。
总不能说只是对苏氏后人痛恨,才要将苏庭炼成一滴血的……这种借口,明眼人都不会信,何况眼前这位人上之人。
孙家家主心头思绪无比复杂,他不敢明说,生怕对方察觉端倪。
若真被发觉端倪,那苏氏传承的至宝,怕就要拱手让人了……而他孙家这些年的苦功,他那未来修行的希望,怎能拱手让人?
但若不如此,又该如何开口?
人形何首乌已失,孙家没有任何可以打动对方的东西。再者说,退一步讲,哪怕人形何首乌还在,但事涉当朝国师,且是他今后修行的至宝,他也不愿以此为酬劳。
“无论你有什么